袁文会【视频】梦龙 乐天派的草根舞台(一)-乐天大舞台
【视频】梦龙 乐天派的草根舞台(一)-乐天大舞台
一, 夏日的夜晚很精彩
晚霞舞动着绚丽的翅膀谢秋萍,用她那神话一样斑斓的色彩,渲染了神州的半边天,佛堂上空霎时间披上一层金色的纱巾,让人陶醉,每每在这个时候夜幕即将降临了。
我有饭后百步走的习惯,平时一般都在道院山公园这边散散步,今天晚饭后刚出门,遇到一位朋友硬要拉我去隔江下王那里的古民居苑去看戏,说今天是星期一,那里有一台还不错的乘凉晚会文艺演出。我觉得去那边也可以取得与散步异曲同工的效果,那边的情况其实早有耳闻,只是因为方向有点背,所以从来没去过,今天被朋友这么一忽悠,禁不住迈开双腿与他一起去了古民居苑。来到这里已是华灯初上时分,一排排外地迁建过来的徽婺建筑在晚霞的余晖和亮化工程灯光的共同作用下显得非常耀眼,非常美丽端庄。慢慢的转入双面戏台前,只见台上几个人在紧张地布置舞台,扩音、字幕、乐器等等,有条不紊的各就各位,配合得十分默契,演员们在里间认真地化着妆。将军府门前的广场上陆陆续续的摆满了凳子,前来赶兴头的戏迷们越聚越多。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的状况申善雅,觉得比较新鲜,故心中萌发留下来看个究竟的念头天水寻,于是找了个位置,干脆坐了下来。
约模七点多钟的时候,后台上响起了啊——哈哈哈……的先锋(一种用于开台、起霸的乐器)的韵律,喔!应该是花头台开闹了。我是多年没看婺剧了,然而作为佛堂人,对于婺剧尤其是徽戏、乱弹、滩簧那可是情有独钟。花头台是大戏的前奏,是检验一个班次后台水平的重要标志。而细细地品味今晚这出花头台,可谓是一种享受,因为它不但有笛子、徽胡、吉子(唢呐)、梨花(大唢呐)这些主打的乐器,伴奏的除了二胡之外,还有弹拨乐器月琴、琵琶和中低音部共鸣的大提琴,这种配置不是专业剧团一般是做不到的,而且每一个鼓乐手的演奏水平都很不错,武堂的三个居然全是美女,这说明我们佛堂真是人才济济啊!这种演奏的效果可谓赏心悦目!
随着花头台最后一个乐章“七记头”的响起,长达二十分钟的花头台演奏结束了,这时舞台上出现一个白发老者,他用洪亮的声音主持这台乘凉晚会。天哪!这不是陈运泉吗?他可是我的老朋友啦!在佛堂的知名度很高,大家都知道他的爱好广泛,演戏也是他的特长之一。“尊敬的父老乡亲,戏迷朋友们!大家晚上好!今天是礼拜一,是三天两头有戏看的日子,今晚还是由我们义乌市乐天草根文化艺术团为大家献上一台丰富多彩的节目,接下来请欣赏……掌声响起来!”就这样晚会拉开了帷幕。
我绕到后台找到他,从他手里拿过今晚的节目单,嚇!还真丰富,一共是九个节目,有婺剧演唱,歌曲独唱,“江南一怪”傅祖配的绝活表演,小帅哥的笛子独奏,老年大学的旗袍走秀和传统婺剧折子戏,现代婺剧小戏的彩装演出等等。我问他:“陈总”( 我一直这样称呼他) “什么叫‘三天两头有戏看呀?’”,“喔!是这样,原来我们是每周五晚上在这里活动,后来市文广新局统一调度全市的文艺团队在每周五轮番到各个场地演出,叫‘周周有戏’夏玄雪。佛堂的古民居苑戏台被划为固定的一个点,这样一来我们自己就改为每周的星期一在古民居苑活动,成了周二、三、四这三天的两头,周一和周五这里都有戏看了,所以我叫它做‘三天两头有戏看’”。“原来是这样,哎泰勒洛特纳!今晚你上台吗?”“我现在一般不参加演出了”他说“毕竟年纪大了,该歇歇了。本来这报幕主持由稽亭的丁苏萍负责的,她报得非常好,声音脆脆的,激情满满的,与观众互动的本领很不错,今晚她有演出任务,正在化妆呢,所以我顶替一下神圣天女兽。”说着他又把我介绍给团长厉金荣先生,说我是佛堂的笔杆子,写得一手好文章云云,弄得我很不好意思。趁着空间我和他们两位谈起乐天草根文化艺术团,原来她的前身是佛堂婺剧联谊会。
二袁文会,友情和信任就是一种责任
陈运泉退休后应邀在佛堂古镇保护办公室帮助工作,当时办公室设在大文头吴棋记,2003年夏的一天,办公室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郑光源。老郑是佛堂中街人,陈总的老朋友,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他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某部当文化干部,拉二胡、弹月琴是他的强项锦帷香浓。那时正值文化大革命时期,革命样板戏方兴未艾,佛堂镇也成立了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当时二十岁来的陈运泉是宣传队的骨干之一,他演过李玉和、鸠山、南霸天等等落伍文学,佛堂人经常用这几个名字直接与他打招呼。郑光源凡是回来探亲总会到新华剧院——宣传队平时排练、演出活动的地方来看看,更多的是带着月琴、二胡来凑凑热闹,因此他和佛堂这批业余的文艺人关系非同一般,复员后他被安排在义乌县文化馆工作,担任文化馆,图书馆,博物馆的“三馆书记”。
那些年,是毛主席文艺为工农兵服务思想最时兴的时代,义乌文化馆经常结合时政形势组织全县的文艺骨干编排文艺节目进行巡回演出或送戏下乡。陈运泉是经常被选中的人员之一365纺织网,比如参演《千重浪》里的常松伯,《半篮花生》里的东升,并且曾经与电影《地雷战》扮演玉兰的电影演员鲁在蕴同台演出歌剧《追蛋》,扮演小马叔叔等等。就是这些活动陈运泉与郑光源成了有共同爱好和深厚友情的好朋友。
今天老朋友的突然到访,陈运泉十分意外,连忙起身倒茶“哎哟!多年不见了,今天是什么风啊!”“来看看老朋友啊!”老郑后来在义乌市房管处工作,直到退休。两位老朋友相见自然有谈不完的话,从新华剧院到文化馆,从红灯记到红色娘子军,从帅达尔到古镇保护。突然巨野教育网,郑光源话锋一转“运泉,我今天来想与你商量个事”,“什么事凤翅镏金镗啊!”“请你出面在佛堂组织一个婺剧联谊会。”并说市里现在搞了个婺剧联谊会,活动搞得红红火火,很受群众的欢迎唐小然。
陈运泉听后,蒙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这次谈天由于陈运泉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自然没有达成一致的意见,由于时间的关系,郑光源撂下一句话:“请你慎重考虑,我真心希望能够搞起来,更相信你一定能够搞好。”说罢留下手机号码就告辞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天晚上陈运泉失眠了。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碰巧那晚是雷阵雨天气,电闪雷鸣加上狂风暴雨更加触动了他的敏感神经,如梦的往事就像连续剧一幕一幕的飘过,难忘的情怀如同散文集一页一页的翻过。良久,雷雨终于停了,外面恢复了往常的平静,陈运泉的思绪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他再细细地品味起郑光源下午临走时撂下的那句话,开始理智地思考了起来。婺剧联谊会应该是一个民间组织,性质是松散型的,以自娱自乐为特征的一种业余的文艺团体,就与过去的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差不多吧。佛堂已经多年没有这个东西了,如果能够搞起来,对于丰富佛堂地区群众文化生活是一大利好,自然一件大好事。可是组织这样一个团队,需要几大条件:首先是人才,需要演员、乐队、灯光、调音、电工、字幕等等,这些人虽然是业余的但也必须有一定的专业技能;尤其是演员,传统婺剧中诸如花旦、小生、老生、老旦、大花脸、小花脸……各种角色缺一不可;后台也一样,鼓板先生很是重要,文堂武堂要配齐,尤其是文堂,主胡(正吹),笛子,还必须有开得了先锋,来得了吉子、梨花的能手,二胡、月琴等等也缺一不可;其次是资金,俗话说开门七件事,没有一件离得开“银锭灰”。创办婺剧联谊会最关键的就是资金问题,要开展活动就必须解决戏剧服装,行头,道具等等,而且每一个戏都要置办特定的行头,所以这是一笔不少的开支;再次是场地问题,联谊会一旦成立,在什么地方开展活动,包括平时的排练和演出等等,新华剧院被列为了文保单位,估计不可能随便使用;还有更重要的是自己在婺剧资源上的贫乏,年轻时只不过是一个文艺爱好者而已,虽然酷爱婺剧,但是没有真正地受过专业培训,也没有接触过戏迷圈里的几个人物,要拉起从演员、乐队到后台保障的一套完整的班子谈何容易?想到这些,陈运泉心里更没底了。怎么办……?他带着这个未解之谜朦朦胧胧的进入梦乡,这时也不知已经几点,他的的确确困极了,这一夜他做了许多不着边际的梦。
清晨醒来,陈运泉理了理思路,觉得郑光源的信任是建立在友情和对自己的了解的基础上的,自己不能辜负他的一片真情,然而真正要办好这件事情还是要采取“借船出海”的策略。
作者 梦龙 编辑 厉金荣
一曲笙歌晋城二中吧,有典谟,有训话,斯蒂斯文中子着意看来,莫谓戏无益;
满堂面目,曰喜怒,曰哀惧,尔小生传神做出,总要人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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