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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亚倩连载丨《想入斐斐》③-魅丽飞言情

2019-04-03 全部文章 314

李亚倩连载丨《想入斐斐》③-魅丽飞言情

李亚倩《想入斐斐》
作者:因酱
定价:32元
内容简介
他是炙手可热的天才影星,她是带资进组的三线女演员。
因为一次莫名其妙认错人,袁想开始了一段莫名其妙的人生。
先是跟男主角顾斐的绯闻在各大网站屠版三天三夜,带着一大把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好资源进了娱乐圈。
她的人设是“强推之耻,万年捧不红”,唯一让人感兴趣的点是她的幕后推手,这已被列入了娱乐圈四大未解之谜。
就在所有人都好奇是谁在捧袁想的时候,顾斐暗搓搓地建了一个小号,叫“今天袁想红了吗”。
编辑推荐
一个是少年老成的天才影星,一个是自带热搜体质的资源小花……
他们看似不配,却因戏生情。
袁想:顾斐,如果你的粉丝嫌弃我怎么办?
众粉丝:放心,我们不会给你这个机会让顾斐哄你的!
继《有情可圆》热卖后,飞言情工作室再度重磅推出娱乐圈甜爱蜜恋!

《想入斐斐》③

袁想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是他们都还在等她吃饭。易铭离家半个多月,这天也回来了。袁想到家时,易哲看到她,便让蒋管家端菜上桌,正巧易铭从楼上走下来。
袁想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也用玩味的眼神看袁想,仿佛在说,你准备拿我怎样?
主食是海鲜粥,各色精致的配菜和点心摆了一大桌。袁想小心地咬开一只汤包,她饿极了,汤汁灌入胃里,她终于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易哲关切地问她:“想想,第一天拍戏,感觉怎样?”
“比我想象中好多了,爸爸,我NG很少呢。”但周嘉仪对她表现的反馈少得可怜,她完全琢磨不透,心高高地悬着,总觉得顺利只是表面上的。
“是吗?”易哲很欣慰,“那就好。”说完又转向易铭,“你闯了祸,一声不吭地走了,一走就是大半个月,回来也没个交代?”
易铭这才放下碗盅,向袁想低头道:“对不起,袁想,那条微博我已经删了,这件事我会尽力补救。”
易哲说:“是要好好补救,包括顾斐那边的。这次是他跟想想一起拍这个戏,这件事一定要处理好。”
易铭连连点头:“爸爸,袁想,你们放心。蔡大眼跟我说赵沙沙去年就跟她的经纪人在一起了,他手头有证据,找个机会放出来,这样就是赵沙沙劈腿在先。”
这父子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不就是为了推她出道。他们在那儿讨论,袁想一言不发,默默喝粥。看他们的意思,是要坐实了自己与顾斐的“恋情”,好为《水月》的上映带来话题度,也让原本的劈腿变成正常的恋爱,扭转网友的舆论风头。
虽然知道炒作恋情会带来热度,然而袁想对这件事很抵触,但她什么也没说。
吃完饭,她独自走上阳台,点了灯,轻轻哼起歌。歌很老,也不知名,旋律独特,她嗓音低沉,唱得格外悲伤。易哲跟过来,与她一起倚在栏杆上:“想想,你有什么事,跟我说。”
“爸爸,帮我澄清可不可以?我不想跟顾斐传绯闻。”
“你今天跟顾斐一起拍戏,他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他人很好,是我自己不愿意这样,”袁想说,“没有的事就是没有,我暂时还不习惯这个圈子的风气,爸爸,给我点时间。”
“我知道了。”易哲安慰她,“行,我答应你,想想,不要担心。”他跟袁想聊了很久,又说起袁想刚来易家的那段日子。
袁想是由姐姐袁思带进易家的,当时不过五岁。袁想很喜欢易哲,刚开始她总以为易哲就是自己的爸爸,后来才逐渐接受了自己不是“爸爸的女儿”这件事。袁想在易家一度很开心,不过那仅限于袁思还在的时候。
易哲安慰了她一阵子,便回房间休息了,易铭又走了过来:“你出道是件好事。”
“嗯,”袁想说,“谢谢。”
易铭见她反应冷淡,说:“我看出来了,你不想炒恋情,那就不炒,蔡大眼那边我会打好招呼的。”
袁想笑了笑:“要多少钱?”
易铭叹了口气:“这个你不用操心。我吃饭的时候已经答应过你和爸爸,会把事情处理好。”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是钟洋。她用甜丝丝的声音问袁想可不可以陪她出去玩。袁想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小睡了一觉,疲惫早消去了大半。她对钟洋莫名没有敌意,反而很好奇,钟洋一邀约,她还真的有点想出去。
易铭忽然凑近了小声说:“你要出去?我可以跟爸爸讲,我带你去认识几个圈里的朋友。”
袁想看了他一眼,对着电话应道:“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钟洋就在广渠路那家叫麻雀瓦舍的酒吧门口,易铭开着车送袁想去了那里,她下了车,一眼看到钟洋,走过去,那女孩看到她便笑了,问她为什么大晚上还要戴墨镜。
袁想没有回答。钟洋穿着露胃装,破破烂烂的牛仔裤,黑色短T,含蓄地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腰,脖子上戴着项圈,像个哥特少女。她边走边告诉袁想:“我刚刚向哥大提出了申请休学。”
袁想是有点吃惊的,钟洋的解释却十分随意:“我好喜欢北京,想在这里待一年再走。”
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袁想听着就觉得荒诞。她险些想问,你是为了兰一才想留下吗,话到嘴边却变成:“你家人没有意见吗?”
“没有,”钟洋笑道,“我爸爸妈妈很棒的,他们说支持我。咱们先进去吧。”
袁想跟着她朝前走,心中羡慕得发疯,羡慕她父母双全,也羡慕她家人那么溺爱她。钟洋身上有种有恃无恐的恣意,这种自信袁想天生欠缺,后天也不足。
袁想带着复杂的情绪进了酒吧,Livehouse已经开始了有一会儿,等找到位置坐下后,台上正好一曲结束,接着响起熟悉的鼓点。台上是袁想不认识的歌手,袁想不怎么听地下乐队,但是他们唱的歌她再熟悉不过。
因为什么你来临
笑着说我曾经……
那包括片刻的欢愉
挥之不去的痛苦
令人无所适从
无法抗拒
我在享用谁的青春
谁的热情
它们被时光蹉跎
付之一炬
……
这首歌袁想两个小时之前才唱过,就在家里的阳台上。这是袁思的歌。袁想跟着台上轻轻唱起来。
一首歌唱完,直到Livehouse结束,那个乐队都没再唱袁想听过的歌。恍惚间,袁想觉得那短短的几分钟是她的一个梦,太过不真实。袁思从倒腾音乐梦起,直到她死,都没红起来,袁想还以为只有自己会唱她的歌。
跟着钟洋走出麻雀瓦舍,钟洋双眼发亮地拉扯袁想的衣服,跟她讨论起刚才的乐手。而袁想满脑子都是那首歌。
她问:“钟洋,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钟洋说,“男朋友不方便陪我玩,我就一个人瞎逛……”
袁想偷眼看她的左手,那只指环依然戴在她的拇指上。
“为什么不方便?”
钟洋也低头看一眼自己手上的戒指,满不在乎地说:“因为他是个艺人。”
袁想装作惊讶状:“艺人?你们怎么认识的?”
“就是在曼哈顿……他迷路了,是我送他回酒店的,当时我还不知道他在国内是个明星呢。”钟洋笑了一下,但那笑容却不像她,很漠然。在袁想的想象中,钟洋这样的姑娘提起兰一,应该多少有点小女孩的羞涩与甜蜜。
袁想试探性地问:“这个戒指是他送你的?”
“不是,是我趁他睡着了偷偷摘下来的。”钟洋这时候反倒笑得比较开心,“这人好玩呀,把戒指当个宝贝似的不给我,我就偷偷拿走了。”
“他不愿意给你吗?”问出这个问题,袁想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明明已经分了手,知道这些已经毫无意义。
“那倒没有,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笑嘻嘻地对我说:‘阿洋,戒指你拿走了吧,真是淘气呀。’”钟洋回忆道,“可能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小孩吧。”
袁想说:“嗯。”在她心里,对兰一的最后一点念想也没有了。
她苦笑,钟洋看出她的不对劲,问:“怎么啦,袁想?”
袁想认真地想了一下,对她说:“钟洋,要不要当我的经纪人?”
第二章
这大概是北京最热的夏天。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袁想满脑子都是这句唐诗,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体验一把在烈日下种菜的感觉。
这天的戏拍的是宁镜在院子里打理菜园的镜头,用单机位切角度来来回回拍了好几遍。袁想梳着大辫子,整张脸近乎素颜,她蹲在菜地上,一点一点拔掉野草。阳光很毒,她不时地抬起头,抹去额头上的汗水。
一组镜头拍完,周嘉仪刚宣布中场休息,钟洋就举着伞冲过来,遮在袁想的头顶上,把水递给她。袁想闭眼咕嘟咕嘟喝完一整瓶水,这时才觉得庆幸,还好周嘉仪总是让她一条就过。她抽了几张钟洋递过来的纸巾,擦干脸,又重新补喷了一遍防晒油。
“钟洋,你看看,我是不是晒黑了?”
有些看不到脸的镜头本可以找替身,不过周嘉仪只字未提,袁想也就咬咬牙,吃下这个苦。
钟洋撑着伞领她去有空调的休息室,安慰道:“还好,你就是脸和胳膊晒得有点红,晚上泡泡澡、敷敷面膜就好。”
终于走进了室内,凉风迎面吹来,袁想整个人都获得了解脱,她倒在躺椅上,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钟洋搬了把椅子坐过来跟她说话,兴致勃勃地问:“我怎么到现在都没看到男主角?”
“今天没有他的戏。”袁想说。
钟洋对剧组的一切都很好奇,昨晚她刚知道袁想在拍周嘉仪的新片时,兴奋得不行,想都不想就直接答应了当袁想的经纪人,答应完又懊恼,很担心地问:“可是,我只休学一年,最多只能在你这里工作一年半,这样也可以吗?”
袁想点点头:“没关系,到时候再说吧。”
钟洋扑哧一声笑起来:“袁想,我发现你这人跟我一样,很随便,好喜欢你。”
袁想也笑了。她并不随便,只是跟钟洋相处时会不自觉地贴近她,让自己好像跟她一样随心所欲。袁想不愿意承认,自己病态地羡慕她,想接近她,想成为她。
“他是不是很红很忙?”钟洋对男主角很好奇。
“是的,他很红的。”袁想回答,但她不知道现在算怎么样。之前听说顾斐的代言被撤了不少,片约应该也少了很多吧,他自己说,原本打算演《新青蛇》,因为那个“周一见”最后没能合作成。
想到这里,她觉得很内疚,易铭向她保证会帮忙把顾斐的事情压下去,然而无论最后结果如何,顾斐的演艺事业都已经承受了无法逆转的影响。
钟洋看着袁想,笑道:“袁想,你现在也很红。”说完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袁想看看她,她黑眼圈很严重,下眼睑乌青,看上去有点无精打采。
本来昨晚看Livehouse看到很晚,袁想让钟洋在家休息一天,过一天再到剧组报到,然而钟洋第二天清早却跟她一起去了剧组。
“为什么这么说?”
“我都知道了,”钟洋低着头,“我昨晚补了一晚上微博。”她又打了一个哈欠,“基本没睡。”
袁想有点惊讶地看着她。
“不过,我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袁想若有所思,钟洋用小扇子给她扇风:“周导当时是在那个晚宴上一眼看中你的吧,其实我有点难过她都没看我,不过如果我是她,我肯定也第一个看你,我也找你演电影。袁想你很棒,我虽然不懂电影,但是刚刚你拍戏的时候我一直在看着,我觉得你演得很好,很有感觉。你以后肯定会很红。”
这句话易铭也说过。
袁想笑了笑,说:“谢谢。”
顾斐在几天后回到剧组,带了一堆伴手礼回来,他助理见到人就发,人手一份。袁想本来觉得庆幸,他除了拍《水月》,还有别的通告要赶,忙是好事。没想到他是飞到日本散了几天心。
化妆室里碰到他时,袁想的头是低着的,她总觉得自己经过那天种菜戏的一番折腾,黑了不少,有点自惭形秽的感觉。好在顾斐总是一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样子,压根没有注意她,只有钟洋主动向他打招呼时他才抬头回应了一下。
除了拍戏时,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互动,难得顾斐能毫无违和感地与袁想扮演一对夫妻。在摄像机镜头面前,顾斐的眼神是温柔的,充满爱意,他拿着手镜指着镜子边给袁想看:“小镜,这是你右手大拇指的指印呢。”
袁想瞪大眼睛看了一眼,脸上写满惊讶,她立刻对着镜子哈了一口气,拿手绢把指印擦掉。顾斐慢慢把脑袋放在袁想的肩膀上:“没关系的,你第一次给我照菜园子的时候,镜子上就有你的指印。”
袁想露出小女儿态:“我一点也没注意到。”
顾斐笑着说:“我想你准没注意到,多亏这面镜子,我把你的拇指和中指的指纹全都记住了。”袁想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到他的声音里多了一层悲哀,“能够把自己妻子的指纹记得清清楚楚的,大概只有躺在床上的病人吧。”
“卡!”
周嘉仪喊了停,她把袁想叫过来说戏。
“袁想,我希望这个地方你可以表现得甜蜜一点。羞涩感你是演出来了,但是我总感觉这两个人有隔阂,你跟顾斐多交流交流。顾斐?”
每次一结束拍摄,顾斐整个人就立刻从戏中抽离出去,他站在一旁发呆,听周嘉仪一喊才反应过来
“嗯,周导。”
周嘉仪说:“你是前辈,需要你帮忙多引导新人,你多主动点。”
顾斐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再次拍摄。
袁想再也不用担心周嘉仪对她要求过低,她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连续十五遍NG。演员和工作人员都拍得疲乏,周嘉仪挥挥手,让大家暂停休息。
钟洋担心地走过来,扶袁想回休息室,边走边说:“我们先休息会儿,不要急,慢慢来。喝不喝水?”
袁想推开矿泉水瓶,摇摇头。顾斐跟她在同一个休息室,一前一后走进来,刚坐下没多久,便有工作人员过来通知艺人助理都过去开会。钟洋勾着袁想的脖子安慰了几句,便去了会议室。
又是独处。顾斐没再像往常那样躺进椅子就开始垂头闭目养神,他叫她:“袁想。”
“嗯。”袁想猜他听了周嘉仪的叮嘱,要主动关照自己几句,便听着。
他说:“你很有天赋。”
“真的吗?谢谢。”
“你不知道,第一天拍摄的时候,”顾斐说,“你没看到周导的眼神。”
袁想诧异:“什么眼神?”
正说着话,窗外闪过一道电光,接着雷鸣轰响,起风了。天气预报明明说这周都是大晴天,暴雨来得很突然,顾斐走过去关好窗户,开了灯。
“她觉得很惊艳。你是个演员的好苗子。”他面对着窗,袁想只能看到他瘦削的背影。
“周导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
他点头:“是的,我也这样认为。”
袁想心里有个什么东西,砰一下升了上来,咕嘟嘟地冒泡泡。她感觉自己双颊发烫,下意识地问了出来:“顾斐你看看,我是不是晒黑了?”
顾斐回过头,狐疑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说:“你皮肤很白,我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她轻声笑了出来,又说了声“谢谢”,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唐突,顿觉无所适从,借着上厕所为由溜出门去。
再次拍摄时,她已经放松了许多。当顾斐把脑袋靠过来时,她也把头倚过去,抿着唇笑,眉梢上都是喜色。
顾斐说:“能够把自己妻子的指纹记得清清楚楚的,大概只有躺在床上的病人吧。”
袁想在那一刻就变成了真正的宁镜,眼中闪过一丝凄然,继而又变得坚定无比,她紧紧地抱住了怀里的人。
“卡!”
周嘉仪简单地说了句“不错”,然后开始准备下一条。接下来的拍摄都极其顺利,有了顾斐那颗定心丸,袁想又是几乎一路一条过,并且不再有心理负担。
窗外的雨下得尽兴,直到拍摄结束都没停。袁想换好衣服,钟洋拉着她一路飞奔到片场外,找到来接她们的车。她们每天到这个时候都是又累又饿,好在今天顾斐给了她们两盒从日本带回来的白色恋人,钟洋从背包里拿出一盒来,拆开跟袁想分着吃。
“袁想,我发现你跟顾斐好像完全不熟的样子,那你们怎么会被拍到那样的照片?”吃着饼干,钟洋问起来。
袁想看了看在前排开车的司机,想了想,说:“因为当时我跟男朋友约在那里,顾斐正好经过,他的打扮跟我男朋友一模一样……”
“等等,你有男朋友?”钟洋立刻被勾起了兴趣,“让我看看!是有多棒的人才能当你的男朋友?”
袁想默不作声地拿出手机,打开相册,找到与兰一的合影,递给她。观察人的表情实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袁想在看钟洋的脸,钟洋在看袁想的手机。
钟洋盯着照片上的两个人,沉默良久,脸上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不屑。袁想还试图从她脸上寻找出一点伤心,或者愤怒,但是没有。她看了一会儿,把手机还给袁想,问:“你们交往很久了吗?”
“一年多了,”袁想不着痕迹地透露信息,“但是我们几天前刚分手。”
钟洋又是愣了好半天,才哦了一声。
车开到三环,路过永外,司机停了车,钟洋住在附近,平时她就在这里下车自己回家。袁想依旧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还是送你到家门口吧,外面下着雨呢。”
“不用,不用。”钟洋魂不守舍地摇头,背起包,推开车门,“我回去了,再见。”
她匆匆忙忙跳下车,踏入雨中,就像逃跑。
第二天她没有准时出现在剧组,而是发来短信,告诉袁想,她有事要处理,请假一天。袁想坐在化妆室的椅子上看完信息,化妆师过来替她上底妆,问道:“小钟今天不来吗?”
“嗯,她刚跟我请了假。”
“小钟人挺可爱的,不过看着不像普通人家的女孩子,袁小姐,她跟你是好朋友吧?”
袁想把手机放回化妆台上,没接茬,笑道:“哪儿跟哪儿呢。”
化妆师有意跟她搞好关系:“袁小姐,周导不让你刷微博,你知道赵沙沙那个事吗?”
“不知道。”
“她啊,跟她经纪人在房间里接吻,没拉窗帘,让蔡大眼拍到了。今天早上微博传疯了。”化妆师声音夸张,连带着手也微微颤抖。
袁想说:“有这回事?”虽然她早在几天前就知道了这事,但没想到这么快就爆了出来。
“对啊,对啊!”他替她上好粉底,用粉刷沾了散粉轻轻扫在她脸颊上定妆,“而且,照片上赵沙沙还是长发,她去年把头发剪短之后到现在一直是短发呀。”
袁想说:“去年就拍到的照片,今天才爆出来,也是蛮有意思的。”
“肯定是当时被公关了呗,”化妆师咯咯笑了几声,“赵沙沙自己一边劈腿一边给顾斐泼脏水,蔡大眼看不下去了,才把照片爆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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