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倩远方到底有多远-空静梵音
李亚倩远方到底有多远-空静梵音
李亚倩
远方到底有多远
作者:淡如清风
诵读:矣微尘
远方到底有多远?还有多少时日可以走到天亮,人间到底有没有净土?有多少文字可以给自己取暖。
原本以为冬天很远,可是雪花飘在了眼前,不能想起四季是如何交替的,是过得茫然还是日子太平淡,转眼,遥远已经写在了今日的指尖,清寒,便是每一日不敢想象的孤单。
静静地走在风中,枯叶一样,无人记起曾经的枝头翩翩,萧瑟过后,心,便是那么的渴望着遥远的暖,遥远到底有多远?梦想还有多久就会实现。
这个季节是孤单的,唯一的安慰方式是裹紧些衣衫,花开的日子已经是过往云烟,让人的心绪随着落叶凌乱,转身的记忆遥不可及,甚至已经面目全非,曾经,那是不可触摸的痛;放眼未来,我不敢伸出手,握不住什么,如同梦。
远方到底有多远
时间是无情的,语言也是苍白的,流着眼泪在风雨中奔跑,哪怕身边的风景华丽无比,还是一个人衣袖清寒,总是在摔倒后迷路,苍茫人世间,找不到一条平坦的光阴道,也许沈默更能贴切的形容此时百感交集,我丢失了自己,在喧嚣的红尘。
在逆境中前行,把明天看的很灿烂,把远方看的五彩缤纷,山一程,水一程,每每渴望在绝望中重生,一次次纷杂的眼神看着这个世界,自己彷彿是透明的人,任八面来风把灵魂风干,如此的我,还能对繁华人生奢求什么。
含着泪水微笑,内心的起伏总要试图撑爆心脏,摇摇欲坠,面对阳光的安暖,谁又看到我对尘世的不舍,本能的活着,一直在拿性命煎熬,远方可有灯光?远方可有净土?远方可有一个等待把你放在心上?
灵魂从来都是卑微的,即使披上了高贵的礼服,心也是千疮百孔的,那些完美的光环遮掩不了什么,似水流年,磕磕绊绊的脚步已经站在了岁月的终端,梦已经破了,灯光已经熄了,磨破了的脚和碎成片了的心告诉自己,远方没有霞光,也没有云彩织成的衣裳披在身上,自己给自己取暖,自己给自己疗伤,自己还是属于黑夜的忧伤,无助且徬徨。
远方到底有多远
对着往事挥挥手,喜怒哀乐沈淀了今天的坦然,不想刻意忘掉什么,也不想忆起什么,情愿过去是上一个轮回的影子,没有哪一个人的笑容是没由来的,一份静,一份美,还有很多心里扎根了的诗句,都是风雨吟来,自己相合。
雨只是雨,我却说那是离别的泪滴,牵强的笑,难捱的心,舍与不舍,答案总是模糊的,欲走?欲留?那一声叹息总在心头挥之不走。
不想走,无奈时钟丈量的红尘太冷漠,旧梦再也难以守候,风中丢弃了太多的誓言,尘埃中灰尘蒙面,没有了往日的回眸,手指的温度已凉,勾勒的画面渐渐清冷,如若……
也许转身,只是转身,离别的路口我等你,苍了颜,白了发,熟悉的脚步声再也没有响起,
远方到底有多远
記憶中總有一些傷感的歌劃過,一顆心再也無處安放,深夜聽得的只是情感深處的哀曲。
轉身,便是一生的等候,山一程,水一程,跋山涉水,心不曾暖熱,期待的人呢,還有那滿是綠意的笑容呢,註定了都是一場空,每每勸慰自己,夢總會醒的,給自己一個回味的過程,給自己一個發呆的表情,日子還是日子,光陰只是越來越少了,該丟掉昨日發黃的書簽了,那些糾纏不清的情感亂麻,還是剪了扔了吧。
清詞的相思譜成離別的酒,遠古的癡纏已然模糊,沒有回頭的車票,也沒有駛向暖夢的客車,若不順其自然,還能如何?
人生如此,花自飄,水自流,深夜黎明,年華易逝,不是所有的花都能結果,也不是所有的情感都能堅守,坎坷路,慢慢行,暗淡的眼神轉眼便是黃昏,清唱一曲無韻的歌,人生糾結便融在了時光裏,散在了塵世。
远方到底有多远
飲盡塵埃的勢態,眼眸還是沾染了炎涼,無從說起的悲哀,埋在心底,那麼執著的對情感充滿了期待,終被寒冬驚醒,風起雪落,憧憬的遠方便是清寒謝幕,涼了夢,也涼了心。
總是在意遠方有沒有燈光,總是渴望回家的路沒那麼長,總是固執的相信春天就在跋山涉水的平坦處等我,總是一味的堅持愛情就在心靈的轉角;來日,就在眼睛深望的遠方,積蓄著所有的信念步行,不畏早晚,不畏艱難,可是想要的天堂到底有多遠?有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讓我有一個輕鬆。
沈思著,糾結著,期盼著,哭了,累了,絕望在目光裏燃燒,快要把生命燃盡,彎曲的脊樑,乾枯的雙手,霜染的白髮,都在無聲的告訴我,這個世界沒有遠方,傾盡一生期待的,不過是想把自己的心暖熱,可黃土處,還是冰涼的,如塵世,如心房。
远方到底有多远
光阴难以承载年轮的清愁,感慨红尘曲曲折折,吟唱平仄韵,抚平不了心中的裂痕,短短长长的文字,凄凄哀哀的叹息,诠释不了一路的离合,如今风中没有方向,淋湿了脚也难以追赶岁月的影子,哀叹花开花落四季转的太快,混浊的眼眸写满了人生的沟沟壑壑,苍白,凌乱。
远方到底有多远?对着明天想许个愿,上苍若怜我,便在春暖花开的日子为我唱一首安静的歌,阳光透着光环,我眯着眼,把期待的幸福拥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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